这个题目亮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被许多女性同胞嗤之以鼻:倘若野心男人是垃圾,那么难道毫无事业野心、饱食终日的男人反倒是精英了?但与此同时必有不少女性沉默颔首:“于我心有戚戚焉”。男人可以有野心,但凡事要有限度,那些在野心面前眼高手低、不择手段、不顾一切的男人,还是算了吧!
记得有幅漫画,画的是“男人的一生”,该男子小的时候,壮志凌云,总觉得自己此生在世,必定是为了某个拯救地球的任务而来;等上了小学,不再想拯救地球,不过却还是相信,当个秦始皇样的人物,总没什么问题;等到中学,不再想当皇帝,但当部长、当首长、当经理、董事长什么的,却多少有几分把握;再等到大学毕业,大事不好,脑袋上只画了一只饭碗。
倘若依循了这个道理,好友May当年似乎不至于那么辛苦,可她偏偏中了个生理成年心理幼齿的家伙的招。该男子当时组织了一支乐队,立志要做人类史上最人尽崇拜的重金属工作者。排练、演出之馀,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和她描述不日即来的盛况:台上一呼天下应,台下众粉丝围追堵截,要演出只能挑十万人以上容量的体育场,要出门必须携带保镖,每张专辑一出必定成为惊世极品,音乐学者们必定要打破脑袋收之趸藏……
重金属,深埋于地下并永世不得降解,特别是在水土不服的中国,可惜当时的May和他都不懂这个道理。每个男人都梦想女人相信自己的能力,并心甘情愿地做出牺牲,但梦想就意味著跟现实存在差距,而且这个差距是一记耳光就可以消弭于无形的。当野心膨胀得与空想并无二致的时候,怀才不遇的情绪理所当然地袭来了。
乐手的脾气越来越差,他不能忍受自己乐队成立5年依然在各种不入流的酒吧里跑场子,更不能忍受乐队中有人中场退出回家开了杂货铺。他开始乱发脾气,时而颓废地感叹人生无望不如挥刀自宫,时而激情勃发决定东山再起,当他精神错乱到有空闲染指别的女人的时候,May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二手玫瑰在歌中唱到“爱情能当饭吃更伟大”,所有无法脱俗的女人都在想,应该找个有野心的男人,至少他应该是个实干家。
另一个好友Linda爱上了一个白手起家事业正在上升阶段的打工仔。大部分女人似乎对“苦出身”努力向上爬的男人有著特别的偏好――倘若可以眼睁睁地看著一个一穷二白的男人因为有著致富的野心就真地变成了富人,岂不快哉?
可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甩掉了这个野心家,说到原因她咬牙切齿:“他的大客户对我怀有叵测居心,于是他便总拉著我去陪酒赔笑,只为能够投标成功”――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而不惜利用自己的女人,多么可怕又可恨可耻!“男人的野心若大过他对爱情的嫉妒心,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原来他一身锋芒扎人的亮刺,都是为了保护或者烘托一颗汹涌澎湃的野心!
《动什么别动感情》里有一段精彩的台词:“大多数平凡女性都心存侥幸地认为,那些谁都磕不下来的男性到自个儿这就算画句号了――千万别这么想,都是普通人,没比谁多长出什么来,人家见山翻山见水足堂水凭什么到你这阴沟里翻船呀?”这句话我很想跟女友Alice说,可是又怕打击了她那百分百的幸福――最近她刚交了个身价千万的男朋友,事业有成,志得意满。
此生得此一男足矣,这是Alice的观点,在众女友又羡慕又妒忌的目光下,大有非他不嫁之势。然而美中不足,他太忙,抽不出太多时间与Alice甜蜜,他有钱买得下大把的玫瑰,却没时间吃一餐Alice亲自做的早点。而此前的几次恋爱,也终因他是工作狂无疾而终。
“朋友有的资产都上亿了,我这上千万算什么?”他说。“我想办实业,然后扩大为集团公司,产供销一条龙,最后争取上市,拥有一家上市公司是我最大的愿望。等老了,再把上市公司转手或传给儿子,那时就真正退休。”
面对他的庞大野心,Alice目瞪口呆。野心这东西,说得好听点是上进心,是雄心,是远大理想,没错,人不能没这东西,特别是男人。没有梦的日子是痛苦的,可倘若此生只为了梦想负若蝮虫版,欲壑难填是不是也是一种痛苦呢?
女人比男人更接近自然之道,或许男人有一千个野心,女人只有一个野心,骨子里总是把爱和家庭视为人生最重大的事情,自己的事业再丰盛,没了心爱男人的关爱,也是万万不能的。
这些野心过剩的男人啊,当他一心奋力向上攀登时,身边的风景他还有暇顾及吗?当他专注他的事业时,还了解生活中的其他乐趣吗?他身边的女人也许不要他在外叱吒风云,她要的是一桌团圆的晚饭一颗关怀体贴的心当男人被自己野心左右的时候时,他还能想到吗?歌德说:那种并不自由却认为自己是自由的人,是不折不扣的奴隶。可惜,这个道理不但古代宫女们不明白,连我们现代许多人也是同样的无知。比如一心认为自由追逐理想却被野心左右的某些男人们,比如一心寻找有野心的男人作为伴侣却被野心男人伤害并继续自戕的May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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