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再现童年的噩梦

《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再现童年的噩梦

一直以来,有真实背景根据的恐怖电影都能带给观众跟虚构故事不同程度的恐惧,我们从小就听过的鬼故事更是如此。《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把1981年由亚文史瓦兹所著的短篇故事集融合进电影,虽然书籍在当时因为内容过于恐怖,给孩子带来许多恐慌而被许多图书馆列为禁书,但电影找来《验尸官》导演安德烈欧弗兰多,加上由以热爱怪物闻名的吉勒摩戴托罗担任电影监制,让《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在上映前就十分让人期待。

《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再现童年的噩梦
该如何评价这部电影?
但遗憾的是,电影的最终成果就只能称得上差强人意,《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的小说文本对电影来说就是一把双面刃,或许导演成功还原书中各种鬼怪与惊悚场景,以此唤醒许多孩子早已淡忘的恶梦,但书中那些彼此互不相关的故事,要能够在一部电影中同时出现,最考验的就是编导融合统筹的功力,是否能在一部两个小时的电影中创造出不让人感到突兀的世界观?并且花心思经营每部恐怖片的重点核心“角色”?

不可否认,《在黑暗中说鬼故事》前段针对各个角色的性格,还有女主角史黛拉的过往经历进行详尽的描述确实值得称赞,其中更有提及1969年处于越战时期与尼克森就任总统的故事背景,除了引出男主角的逃兵身分之外,尼克森(水门案)与越战(无故拖延二十年)之于美国人民的影响,也正巧对应片中社会大众无法得知莎拉贝罗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揭发自来水污染的背后真相,电影以一句:“故事能伤人,故事也能治愈人心。”作为故事的中心思想相当切合主题,以此讲述以假乱真的谣言对人们所带来的伤害,还有化解仇恨、修补受伤的心灵,并以此连结史黛拉与莎拉这两位相隔将近一百年的人物。不过相比之下,其他角色的存在感却显得相对薄弱,也成为《在黑暗中说鬼故事》比较可惜的地方。

《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再现童年的噩梦
影集会更好?
正因为《在黑暗中说鬼故事》的“鬼故事”本身足以引发观众的兴趣,才显示电影在剧情掌握上的不足,稻草人哈洛、脚趾怪、红点、苍白女人、咆哮人等五种怪物看似各有特色,也非常具有吉勒摩戴托罗的怪物风格,但电影本身的章节感过重,其中几只怪物就像来客串一样,互相挤压彼此的篇幅、抢走对方的风采,若是以影集方式呈现还没什么问题,但就电影片长的限制反倒使原本丰富的题材成为《在黑暗中说鬼故事》无法避免的硬伤。

到头来,就算有著禁书的金字招牌,《在黑暗中说鬼故事》还是跟它的本质“童书”一样,顶多就只是怪物稍微黑暗可怕一点,而且真的会致人于死地的《怪物游戏》。此外,其故事套路也像极了史蒂芬金小说改编的电影《它》,同样都让一群青少年透过鬼屋探险揭发隐藏在小镇中的黑暗真相,但无论是恐怖惊悚氛围的塑造,或是整体剧情走向和故事设定都差了一截,处于一个剧情经营得不够用心,恐怖桥段也搔不到痒处的尴尬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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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但不够过瘾
虽然这些缺点在把《在黑暗中说鬼故事》当成是一部吉勒摩戴托罗最爱的“奇幻成人童话”就变得相当合情合理,但这依旧不能解释编导刻意以PG-13(13岁以下需由家长陪同观赏)呈现的原因(想想《羊男的迷宫》那只手上长著眼睛的瞳魔)。让我百思不解的是,就算电影改编自童书,那也不代表读过它的就只能是小孩,况且它还是1980年代就被列为禁书的书籍,观众是孩子的比例会有多少?这样做真的会得到好的评价吗?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想人都是会成长的,那些曾因为书中故事而产生童年阴影的孩子,如今看到《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依然玩这种怪异、荒谬,只能吓小孩的把戏,实在不禁让我怀疑电影主要目的是要让观众回想起最初让人睡不著觉的梦魇,还是要告诉我们这一点都不可怕,好心的帮忙我们“破除恐惧”了。

《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再现童年的噩梦
整体影评结论
《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的故事节奏是最大问题,不仅每只怪物接连出场让人有种断裂感,电影前段花许多时间铺陈角色关系,却没有在最后发挥关键性的作用,实在让人感觉有点意义不明,或许是因为编导在结局早就有续作的计画,只把《在黑暗中说的鬼故事》当作整个系列的前菜,但就这集而言,比起纠结在怪物是否够吓人,我想该如何把这些从短篇单元所衍生出来的“鬼故事”统合为一部结构完整的电影,才是编导必须首要考虑的目标,安德烈欧弗兰多、吉勒摩戴托罗两位导演的功力在先前已经受到影迷的肯定,不过要从一本童书出发,拍成一套具有独特世界观的系列电影,我认为尚有努力的空间。

作者:如履
【如履的电影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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