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狗吠》:究竟人性与兽性如何区分?

《人心狗吠》剧照

人心狗吠》剧照

之前已经在欧洲电影节 European Union Film Festival看过这部代表意大利出战奥斯卡的《人心狗吠》(Dogman)。来到这週,电影终于正式公映。

电影的主角Marcello (Marcello Fonte饰) 是一名狗只美容师,他悉心打理狗只,就算面对恶犬,也只会耐心地对待,一丝不苟地服务。他与小女儿感情极好,闲时与小女儿游山玩水便是他人生最大乐趣。面对朋友,他也两脇插刀,明知只是被利用,也义不容辞。这基本说明了Marcello的性格。

在《狗》的其中一幕,Marcello被逼跟随恶棍损友Simone (Edoardo Pesce饰) 入屋行却。临离开前,他们把这家人养的一头小狗放入冰箱,免牠再吠惊动邻居。不过,Marcello后来竟然铤而走险回到屋内释放小狗,并悉心地为牠进行急救。以上的事例加深Marcello良好的形象,让观众见证他温柔的一面,同时也为观众对他后来的遭遇增添不少同情心。不过,这样心地善良的人究竟还存在吗?《狗》告诉我们这类人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不可能存在的。

电影利用狗只反衬人性的黑暗面。先说一说那恶霸Simone。Marcello忠于他这个朋友,多次被剥削也逆来顺受,甚至去到替他受牢狱之苦也没有反抗。不过Simone并没有狗儿般忠诚,相比电影开始时出现的那头恶犬。恶犬尚会被驯服并对餵饲牠的人传有感激之情。Simone没有半点感激之余,就只有继续持势凌人。

至于Marcello,他到最后被剥削到一个物极必反的阶段,于是残忍地将Simone折磨致死。当然,我们认为他是为世所迫,在恐惧的氛围之下而走上成魔之路。不过,想深一层,大环境是否真的是万恶根源呢?而他是否我们想像中那幺好呢?他倒也是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念才会贩卖毒品、才会协助犯案。人始终跟动物不同,有能力选择。说到底,人性还是不如禽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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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狗入穷巷, 在电影到最后,Marcello的美好形象一舜即逝,人性的邪恶一目了然。最巧妙的是,在Marcello对Simone「行刑」时,导演利用在同一房间内狗儿的无辜眼神,衬托出人性的邪恶。究竟人性与兽性如何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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