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巫》:重看后更喜欢,故事简单却藏很深。先生被降头,妻子从不信邪寻求西方医学,到半信半疑找华人信仰…

《南巫》:重看后更喜欢,故事简单却藏很深。先生被降头,妻子从不信邪寻求西方医学,到半信半疑找华人信仰...

比较稳的处女作,它不同于欧美的邪典,也异于日韩的惊悚,更不是香港那种粗糙的直给。它以现实题材切入,加上民间怪诞志的调调,或许那种东南亚本身就对文化的日常信仰。(片尾曲《出山关》好听)(想看毕赣拍贵州一代的巫蛊传说)
对神怪鬼魂毫无保留的直接展现是导演刻意要与恐怖惊悚类型划清界限的方式,也是内核表达的关键,神秘氛围更多来自看似静逸实则怪力乱神人鬼共存的生活环境,这又与不同文化信仰交融共存以及身份认同危机达成了一致。有几处稍嫌稚嫩不成熟的段落对于新导演处女作来说在可接受范围内(PS:人家从没有“宣传”过自己是恐怖类型片,自己信了微博营销号交了智商税不要怪电影跟你预期不一样
【海南岛电影节展映】本届电影节最期待作品,果然没失望。惊艳的处女作,以现实主义手法讲述华人一家“因邻居纠葛被偷衣下降头”的魔幻故事。西医无解,中医难治,拿督公不灵,象屿山神无关。此种奇诡之事只能在华人文化影响深远、潮湿而炎热的东南亚发生。在马来最北边的吉打是马来泰国交界,马人华人混居,吉打福建话、潮州话、国语、马来语混说,人与巫术的神秘关系也同样难以分割。政治、种族、文化、信仰交织在一起。那边是戏班皮影,这边是暹罗佛经;那边是马来国庆歌舞升平,这边是华人学校压制方言,华人小孩改马来名;那边泰国电视节目随意收听,这边泉州公主珂娘苦等数百年无法回乡只能显灵。此片是深耕民俗文化的张吉安自己家庭的亲历和他的故乡侧记。//20210319林象展映。能在中国大银幕看真巫医降头、马华方言、在地民俗真好
摘录很棒的The News Lens采访:“我不喜欢看以降头为题材的香港电影,什么南洋十大邪术呀什么的,往往只会留下刻板印象。我们所看到的降头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小时候看到的……..譬如有人无缘无故吐了铁钉出来。”
“我长大后,比较难用科学或理性的方式来解释给你听。但是我站在一个曾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的经历来说,我觉得在电影特别能够用写实的手法来表现降头。所以我拍《南巫》的时候,制作人等说用CG(电脑特效图像)来表现,我说,不是哦,在我小时候,这些东西,它说出现就出现的哦,它就那样飘出来,就好像正常人一样白天也可以出现,就站在你门口。坐在你家里。”
张吉安始终认为,如果要表现这些民间信仰,就要站在他们的立场,表现真实的生活况味。

以一种乡村写实的方式去拍了一个神秘巫术的故事,童年回忆,固定镜头与长镜头,所以在前面三十分钟,会误以为这是一部乡愁与回忆的影片。整部片子很克制,没有过多情节渲染巫术与神秘,更是氛围吧。比较有意思的,还有背后的一些背景,感觉还是有些马来华人的身份认同或文化诉求在里面。比如1987年这个时间设定,刚好是茅草行动,影片中也提到非华人出任华人学校高层这个新闻,以及孩子桌上的爪哇课本。再对比片中那些信什么神,说什么话的对比,会对影片有更多理解。
巫而不邪,妖而不媚,与其说是恐怖片,不如讲是政治电影。(蔡明亮的《黑眼圈》是我最喜欢的东南亚政治电影)这个与我们颇有渊源但似乎总不那么熟悉的国度,近年来政坛波动连连。而这部电影,或许可以视作了解大马历史文化的一方“解药”。观影过程中,自动代入采访过的那些自诩“513难民”又亲身经历过“茅草行动”的友人。真实的经历,比电影的空灵与神秘多了血与泪。值得一提的是,张吉安导演其人其事比电影更精彩。此片对他而言,也是一部集大成者之作。# 海南岛国际电影节 首映
导演说里面有一些比较低的镜头,是稻草、蛇、趴在石头上昆虫的视角,有点可爱
C / 依托被鬼神凭附的物件构造大量垂直的平面,然后通过停滞、遮罩与滑移让这个面逐渐起伏有致。似乎很少在这一类(假如真的存在这个类别的话)作品中看到如此多缓慢厚重且相互隔断的动作。它们并不意在营造什么惊悚效果,甚至也并无统一的节奏与紧密的关联,而是落实到人物的心理动势。以至于,另外的世界和现实哪怕相交了,那脆弱的界线依然是如此分明。因为那钝重的姿势成为一种与山峦、作物、水波同样有灵性的抵抗。这可能也是为什么山洞中那场戏如此动人——她成为匍匐的动物,在彻底无法被平面化的闪着幽深光亮的崎岖之间,完成与守护神的相遇,并弃绝它。
稻田现代舞拔苗助长,树上白叔叔拉绳偷衣,为看学校通知单烧干了符水,泉州公主洞内相谈,看热闹时偷塞进包里的虾米,清洗失禁床单时没忍住哭泣;父亲突然失心疯(被下降头)的几个月,一个母亲的多宗教奔走求助参拜;87年马来西亚茅草行动白色恐怖下的族群寓言和华侨乡愁;魔幻现实类型中的魔幻比重大了些,但魔幻又是多以导演学术田调的日常形式呈现,就跟结尾的小清新片尾曲一般,不太搭调
有个非常神绝的镜头shock到我:床的边界线形成错位的构图意象化的连接起了阿昌的背和女主跪在地上擦排泄物的腿,男身女腿的整个“人”的个体形态。电影非常厉害,影像力量扑面而来,竖起鸡皮疙瘩。神秘色彩,宗教元素,女性意识的坚韧,华人身分边境的游离,当地浓厚的文化背景,当代艺术的舞蹈等等融为一体。这样的电影只有东南亚导演才能拍出来。@林象
看似是一个被鬼缠身的故事,但背后却蕴含马来西亚认同的情节。
尤其里头各方“神之助”,真是太感人了。
有如南韩的《哭声》,但绝不如韩国人对认同的悲观,却认清事实的承认差异。
还有那里面的鬼啊,根本是拍艺术片等级的现代舞舞者所扮成的吧!我不断惊呼:那个他们的舞步和身段太美了啊!这是很美丽的鬼片啊!连惊悚的鬼都如此美丽。

稻田降头舞算是今年灵异片里最有诚意的画面了,不过你得将它和恐怖片划分,它更偏向于民俗向的纪实片,而电影也是胜在写真纪实方面。暹罗皮影、拿督降灵、乩童治病、午夜招魂、稻田下降、骑象巫裔(降头术师)、山神婆婆(泉州公主)等各种神秘元素“八仙过海”谱写了一出灵异故事是表面,故事的内核主要还是最后借山神珂娘之口诘问华裔“独在异乡为异客”的乡愁和归属感。电影里人界、灵界、神界三界边界交织出现,代表着生活里吉打洲这片土地上华人、马来人、印度人等多名混居的现象 。而电影里的“降头术”则具象化了现实生活里,因生活习性不同信仰不同人出现的矛盾与纠纷。最后的边界象征着当年的玉门关寄托着的是“回不去”的一代的乡愁和“扎根”的一代的归属感,他们永远停留在了边界,希冀着日夜徘徊的潮水和海风携着孩子的思念回归故地。
于郎园。太喜欢太喜欢这部电影了,泉州公主珂娘的声音幽幽飘荡在北马来,人化成山被盯住,成为传说代代咏,珂娘永远回不了乡。妻子从马来最南端嫁到最北,从边界到边界,她的习惯生活信仰随之漂移,这个女人在丈夫倒下后看西医求神拜佛试图捕鬼的无助和渗透全片的不同语言的战争气氛交融,形成一片无依之地的场域。皮影戏、福建南音、华文、白色的鬼、泰国频道,处处是有指涉的符号,但最终抵达的还是乡愁。
#SCFF2021#映后导演说是东南亚首映。本来是唯一一场没买到票,结果没想到加场变首映了,祸兮福之所倚。南巫之南,是从珂娘的故乡——或者说从东南亚华人的故土——的角度来讲的。整个片子由下降头为始,对大马华人的身份认同、大马的政治历史环境,都是一个影射。导演提到的一个细节很有意思,也基本能概况导演借由影片想要表达的:在山洞里珂娘向女主埋怨说珂娘明明不是马来人而是福建泉州来的公主,你们来祭祀却拿着马来人的食物和服饰,而与此同时珂娘身上穿的却正是来祭祀的人送来的马来服饰。下南洋的华人们虽然心系故土,衣食住行却也不可避免的融入当地,这一种撕裂感大概才是影片的内核吧。
三教没法合一,问题就是多啊。挣扎的不仅是肉身,更是精神。其实张吉安并不想吓人,更多的是哀与愁。
出乎意料的好,看豆瓣评分本以为是劣质恐怖片,但其实是文艺片夹杂政治隐喻和马来民俗。恬静的乡下长镜头大远景颇有侯孝贤的感觉。整体就像小时候在乡下姥姥家闪烁昏暗的灯光下听大人们讲的灵异故事。不要被评分骗了。
看完第一感受是:思乡。广西和东南亚国家实在太近了,近到我的家庭里也有跨越边界的故事。里面的人说普通话的风格和家乡的人太像了。映后谈里导演说到“降头”在里面只是一个文化符号,电影主题是华人离散与文化入侵下的身份迷惘,还吐槽了一下邵氏拍的邪术片。电影的节奏很慢,信息量很大,前半段因为不熟故事背景和当地文化看得我有点云里雾里,后半段很舒服。山神婆婆的故事好动人。
支持拿新导演
不同国家,语言,文化相互交织又鄙视(拿督公对女主不会说马来语暴跳如雷)。女主一个人真不容易,出摊,看孩,安慰丈夫,给丈夫拜医治病,最后也终于忍不住痛哭。另一边从中国远嫁而来的泉州公主又有着道不尽的乡愁,两人都无法跨越这“边界”。
# 拿督公如果来看电影会被骂吧?(抖腿)

开始以前一直以为是乡村题材的故事,竟然是个惊悚的结尾。从不相信,到相信,从不置可否到虔诚,结尾发现有真实人物支撑就坚定了这个故事。没有香港电影里降头的怪力乱神,反而有种故乡、民俗、文化的渲染感。高级高级。另:对于未知,我们应该心怀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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