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躺下,我就想坐上去;男主站起来,我就想蹲下去;男主远景,我就想扑上去;男主特写,我就想亲上去。
前半程让人无比激动。以痉挛式第三人称主观镜头模拟意识在第二语言中的状态,对拉康理论极富原创性的阐释。揭示摄影机的无能——捕捉运动的无能,表现空间的无能(看塞纳河那场戏),电影是现实的同义词的同义词的同义词,漂移之后全是谎言。随着法语渐渐变成母语,这种第三人称主观镜头也渐渐消失。可是然后呢?电影就只剩下一些文化冲突老梗。不断用外部人物事件撞击主角,而不小心丢失了自己的立场。轻易引入音乐Motif,让这部本来向戈达尔式文本拼贴行进的电影,变成了欧迪亚式的文化通俗剧。《教师》是不朽的作品,这部不是。(但仍然比《方形》好十五倍。)
最喜欢那些一看就知道“懂电影的人”会陷入纠结而我却异常兴奋的电影,这部就是。在我的观影经验里,这是为数不多用男性身体冲撞社会秩序的影片。前半段基情满满,后半段蛮力十足,中间又有一些小伤感,男主的野性和疯狂,刺破了法兰西这口上古老湖腐朽、不堪一击、假装高雅的湖面。男主角的故事像个谜一般,虽然有情欲戏,其实就连性向也表现出一种模糊状态。正如我理解的它的主题那样,border(边界)不会帮助我们什么,只会造成一种壁垒。男主是身体和精神上的流亡者。
男主身上有一股反差萌,长久呆滞,偶尔爆发,关键还……大。全裸戏分量足,无关xxoo,两男一女的快乐生活。以戏谑手段表现男主从以色列逃到法国后的经历,最后他疯狂撞门,但再也进不去。
这是我看过最好的关于难民的电影,男主是一个容器一个符号,所以他的动作带有机械感,回过头看,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在表达难民方和收留难民方之间的关系,但妙就妙在拉皮德几乎完全没有明确这个意图,以色列也并非大难民国,所以又增加了移民的层面,其实很多移民也是某种政治难民啊,什么性向啊三角关系啊双簧管和种土豆啊无聊就是我啊,虚虚实实的日常都是扎根于难民问题,揶揄讽刺幽默统统上阵,效果是这个故事既丰富好玩又向心力巨大;最后女性说完男主是用来amuse us之后还落了一滴泪,男性就敷衍了一下然后彻底消失了,那扇门,从无知觉被抬入到畅通无阻到用头撞开再到最后撞不开变成墙,不就是近年的发展过程。
在电影院里笑最大声的,正是法国最虚伪最腐朽的所在。
#69thBerlinale# 主竞赛。赛前的头号种子,算是个比较抽风的WTF电影。这部影片跟导演2006年的短片[埃米尔的女朋友]有着明确的关系。尺度比较大经常露鸟……剧情方面其实比较荒诞,重点在于通过男主角“拒绝母语”的一系列举动,对以色列的民族主义与意识形态,和法国的“普世价值”的犀利无比的吐槽和反思。另外影片的视听也很有创造性值得一夸,剪辑师还是导演的母亲大人……
非线性的首尾相接,没有人物情绪的弧光渐变,仅有瞬时的状态粉碎。将人种(身体)、民族(文化)、国籍(语言)这样的二维身份标识进行拼贴,升维成立体的“人”,再以阶级之刃完成降维打击。生产资料多寡的失衡击破分配关系的假象,是利用不是交换,是索取不是共享,历史是厚重却干瘪的,当下是浅薄却致命的。影像和文本一脉相承,诱导性、欺骗性、冲击性和频繁的虚晃一枪,摄影机无处不在,抖动与跳接不是制造幻象,而是掩盖骗局。
纸上得来终觉浅,踏破铁鞋也只是在异国的门槛前盘旋。(看完在电影院门口看到张艾嘉,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部电影
铃木忠志:我认为一个所谓有“文化”的社会,就是将人类身体的感知与表达能力发挥到极限的地方,在这里身体提供了基本的沟通方式。而一个“文明”的国家也并不代表是一个有“文化”的社会。文明源自于人类对身体机能的需求有关,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或许可以解释为人类为了扩大、延展身体的基本功能,比如眼睛、耳朵、舌头、手跟足的机能,所做诸多努力的结果。譬如望远镜、显微镜这些仪器的发明,就是人类渴望想要看得更多、更尽力地去激发视觉功能的结果。这些为扩大与延展身体机能努力得到的产物,其累积的效应就是“文明”(中略) 为了赶上时代潮流,它所导致的恶果之一,就是人类将“身体机能”和“肉体感官”拆开,当人们根据动物性能源,而产生的自然沟通行为变弱的时候,我们的身体感知与各项功能也都已历经了戏剧化的转变。
2019柏林金熊奖。1.拉皮德以荒诞、夸张的笔法书写了一部深揭移民问题的影像寓言。2.运镜与调度上,创造了一种断裂的、非连续性的、限制性的影像:手持镜头时而以第三人称视角紧贴人物,时而进入变形、扭曲、剧烈晃摇的主观视点,每段类主观视点镜头最终又速摇显露出主人公,摄影机在此灵动而狂乱,既介入又疏离,与主人公的纠结心理相得益彰;此外,几无全景与大远景镜头,限制性的影像与狭窄化的空间亦突显出主角所受的外在束缚。3.通过身体性、语言性来呈现移民与流亡者的两难处境:身体成为谋生工具/色诱灵方,却也在西方的想象性凝视中被钉死为异域的他者之驱;无法分辨外语中的同义词,永远无法真正融入他国异乡,而对母语的绝然弃置又使自己迷失于无根之荒原。4.荒诞情节恰似内心外化:办公室纠缠角斗,地铁强行秀身份,撞不开的门。(9.0/10)
首先,这是一个关于自我身份认同的故事。一个想跟自己的母国脱离干系并融入异国社会的人,绕不开的核心议题就是身份认同,可是,你想抛弃的旧文化你未必真的舍得抛弃,你想接纳的新文化你未必真的能够融入,语言、文化与思维在此三位一体,也让全片先锋抽离的叙事方式得以黏合在一起。然后,一脸呆萌的男主角可能是个泛性恋。本片两男一女的配置从开始就会引发观众预期,男主与男配有着言语上的暧昧,男主与女配有着身体上的撞击,但是本片既不存在性取向议题,也没有浪漫爱情。或许我能给出的一种理解是,男主在没有做到身份认同之前,压根还谈不上对自己性取向的探索,我是谁比我爱谁更为基本。【香港文化中心】
影片开宗明义,摘掉一个偷窃行李的镜头,不去追问谁犯下的过错,只是单纯追寻一个“一无所有”的移民的身份认同之路。导演由于自身跨文化经历和移民背景使他对法国的社会病症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对于“身体”和“语言”的象征性指涉以及附着在三角恋情背后的对待移民的暧昧态度都是相当有意识的艺术表达,既有拳拳到肉的力量,也有哲意深微的思索,是移民题材的精准呈现。
A / 超验感不再由大幅度的“舞台电影”双生而达成。前者被嵌入各个微观的生活场景中,摄影机不仅直接与之冲撞,更直接产生多次方的“共鸣”。这种“共鸣”已然不仅作为人物状态以及人物互动的存在方式,更是在形式被提炼到“零度”之后,直接作为电影摹仿的幻觉、一种人物生活状态整一性的假像而存在。当最终Yoav犹豫着无法走上舞台时,两者的谐和才彻底崩塌——如此拉皮德,却又仿佛是拉皮德对自己的辛辣嘲讽。
Une dconstruction totale du sublime. 媒体场至少一半人提前退场 #就是喜欢你来打我呀#系列
一种行走的眩晕,类似POV的主观镜头,摄影机模仿了人物的眼睛,伴随着法语单词的murmur,暗示着观看者正在感知着某种处于生成之流中的身份,巴黎成为被观看的“他者空间”;丢失的行李意味着身份政治的崩塌,以及与国家历史,自身历史的解域。
解域同样也将寻求着建域,自我的消失永远是“少数群体”的愿望,但是这个空间却充满着反向建构性——持续不断的“过去”之幽灵,手机,电脑屏幕,以及“现实”生活中充满了对于其以色列身份的确认,当摄影师要求他用希伯来语说出淫秽的话语时,这是一种形而上的“强奸”,插入的主观镜头令观看者与Yoav分享着这个诡异的镜头,隐藏在Ipad后面的可怖大他者,《同义词》几乎是围绕“无法建域”构成的卡夫卡式文本,与政治无关的是:他者空间注定是一面拉康之镜,弗洛伊德之梦,而非生成之高原。
HKIFF19 88/100 法国是以色列遥远的同义词,同义词近似却不相同。基于难民潮的关注,一个物质与精神双重的流亡者,移民在法国社会失语且赤裸,Emile与Caroline代表当今法国人,为外来者打开法国大门的一道缝隙。墙、门、栅栏不断展示,它们与男性身体碰撞。焦虑的外来者初入法国时是生猛的手持影像,主观试听是受限的,随着主角试图融入这种风格逐渐回归传统。从空荡的房间里赤裸重生,到大门紧闭。与《教师》里儿童诗人同名且同样对文字敏感的Yoaf,试图融入欧洲文化时遭遇身份认同的严重危机,这个周遭只是想摄取和消费你的“过人之处”、特殊经历和异域属性,不符合主流意识形态的将被抹杀。Don’t look up.因为你会看到一个巨大的空洞,“自由、平等、博爱”,背后是西方社会虚伪傲慢的“文化包容性”
以色列导演的一部关于身份认同的法国小品。说实话这部影片很难给出确切的分数——很明显它是一部卖相很好的观众友好型电影,但同时它的内核又是矛盾的,不确定的。如同《浮生录》的开头,男主在浴缸中的裸体预示着新生命的诞生,于是“同义词”的堆叠便合理化为婴儿的喃喃。作为导演的半自传式回顾,影片以一种野生的摄影风格与主观镜头还原了这种外乡人的状态。三人的暧昧关系延展了人,作为一种文化产物的弹性。然而到底是同义词还是反义词?从他穿上巴黎中产递来的黄色大衣时,他就从来没有属于过这个地方。
《同义词》之于《警察》正如Yoav所习得的之于任一种语言,组织形式不断对表象复刻重组,内里彻底剥离所指只剩下躯壳。政治、身份可以是一切的同义词,被字典、被课程、被主人公、被导演、被观众复制粘贴,在语境的缺失中被冲撞。《同义词》之于《警察》正如Yoav所习得的之于任一种语言,组织形式不断对表象复刻重组,内里彻底剥离所指只剩下躯壳。政治、身份可以是一切的同义词,被字典、被课程、被主人公、被导演、被观众复制粘贴,在语境的缺失中被冲撞。《同义词》之于《警察》正如Yoav所习得的之于任一种语言,组织形式不断对表象复刻重组,内里彻底剥离所指只剩下躯壳。政治、身份可以是一切的同义词,被字典、被课程、被主人公、被导演、被观众复制粘贴,在语境的缺失中被冲撞。
躁动不安分的镜头下,人物的每次登场都可视为一次对“平静”的闯入与离开,因此情绪的表达方向都是暧昧不明的,从精神上的入侵到床笫之欢,电影尝试从所指角度出发来无限制地扩展能指,由此男性身体便成为不可缺少的陈列物品,通过耳机(耳朵)、灯光(眼睛)、叫喊(嘴巴)等感官体验联结起边界与性向两组概念。但同时,男性通过自我麻醉短暂地实现逃离,却没有勇气直视文化,这使得情绪的流动痕迹逐渐清晰,而正面交锋的失败让男性不得不把身体作为最后武器用以抗衡,未曾料想社会系统早已摧毁机能使身体沦为hamartia,就像其崇拜的赫克托耳一样,免不了注定的悲剧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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