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四集的足版真是,没有遗憾的同时,叹服Liv的演技,又被如此真实的痛苦折磨得痛不欲生。观众未必不比演员痛!那个吞药的长镜头简直看呆了。其实伯格曼的电影很多元素都很类似,钟表急促的嘀嗒声,猩红的阴界,以及永远互相折磨至死的最亲密的人。真的很多再也不想碰第二次了…
#重看#目睹自己正在死去的场景一再重复,正如他永远在强调家庭阴影导致终生的冷淡;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她心里有个无法言明的魔鬼,从内部吞噬、消耗着正常光鲜的外表,他们所受的煎熬和折磨,因果循环在一代一代之间; 丽芙乌曼神演技,伯格曼内心戏的代言人。
最难还是与自己面对面。丽芙乌曼失常后的癫狂,确实有问鼎影后的资格。拍了那么多心理戏,或是问天问神的电影,尤其觉得伯格曼旗下的女演员,特别愿意在镜头前交出自己的身体、妆容甚或是灵魂。那种沉浸感,很有震慑力。那么多年的作品流淌于眼前,诚如女主所言,衰老真的很可怕,别有一种心疼。
丽芙很伟大,演技很棒。
金马三小时版。善于压抑的主角珍妮,其实从来没有好起来过。童年的孤独恐惧一直累加,但她用假装一切正常来度日,直到某日被引爆而崩溃。Liv Ullmann演技太可怕了!引用柏格曼的评论。他形容“Liv表演像狮子,充满力量与才华。身体每个部位都充满了感情,洋溢著凄楚却可信的入世感”
纵然生命已经如此千疮百孔,我也要贴上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创可贴,假装没事一样,好好生活。可是太痛了,里面伤口都烂掉了怎么办?女儿都看出来我是个假人怎么办?反正要么吃安眠药,要么为了大家,“好好生活”。你尽管试试,看你能不能真正好好生活。去吧,你有完全的自由。在残酷的竞争市场中,忠贞不渝的爱也只能是一场幻梦。我更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把我敲醒,告诉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存在。那好吧,什么是存在?什么是活生生?幸福是真的吗?痛苦是真的吗?爱是真的吗?至少,好好生活的我是个虚假的人,我不停重复练习着这种虚假,并寄望有一天,我能真正变成一个真正活着的真正的人。
过去爱的缺失成为梦魇吞噬自己,渴望性的侵略却依旧阴道干涸,精神世界崩溃瓦解,直到最后,也只有对爱的体悟方能拯救自己。
173分钟电视版,第一集慢火铺陈、第二集冷暴力视角、第三集的大红、第四集的“回归”,密闭空间大特写下痛苦的丽芙乌曼绝对是整个影史上最惊人的存在,可以说是伯格曼的另一部恐怖片了,濒死之梦的恐惧谁能真正明白?
丽芙乌曼走入幽深的暗道,一点点的去触摸面对面的对方,亲人、自己,然后就是死亡。最后舞台剧式的表演也注入了眼神中柔软的部分,她将自己处理得如此自然,是一座柔软的雕塑。
睡眠成为理解内心痛苦不和谐的方式,沉浸在无意识中,撕掉态度、经验、规则的外层,释放没有经验的痛苦,这是梦与现实之间的平衡。与此同时,伯格曼继续分析婚姻关系的复杂性、父母和孩子的复杂性、家庭的危机等主题,但这里的主题结合了之前所有的主题——这就是“我”,与自己的碰撞。电影很大程度上与丽芙乌尔曼的表演有关,如此惊人。
中心缺位的分屏:被分成了左侧和右侧,观看者的视线被挤压,以及发生在画面之外的强暴事件。
伯格曼(尼克维斯特)的摄影机并未定在一个已经完成的构图之中,摄影机随着人物在穿行在两个房间内的人物调度进行微观运动,然后回归原位。
《面对面》的外部世界(电影世界)并不是中立的纯粹空间,来自欲望,家庭创伤的罪疚感构成了影片的威胁性恐怖,以及作为女儿/精神分析师形象的梦境——直接凝视着深红色与纯白色的疯癫与病态。受难者与拯救者。通过招魂,或曰精神分裂,凝视者通过自我凝视意识到自己的被凝视地位。
好压抑,不喜欢这么压抑的片子,但是女主演技还是很棒的
瑞典中产家庭的遗传厄运。与3年前的《婚姻生活》有着相同的主演,但这部片子更让人想到30年前的《监狱》——女主角在黑暗中穿越人的森林,如同行过死荫之地,有种寒冷诡异的美感。导演在角色的对白中自揭伤疤,投射了很多自己的童年阴影和精神困境,因此合理怀疑那个放屁笑话也是伯格曼本人的经历。
后期的伯格曼把视线从神转向了人,其实也是从虚转向实。但是他又借一直极端的实把一切导向虚。总觉得这个时期的伯格曼特别狠辣。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不选择面对的时候,就能当它们完全没有发生吗?不能。
又见心理流,又见面部独白特写,又见歇斯底里大哭与大笑。
#岛展#
精神病医生与内心深处的自己面对面的一场交流。外表看上去,她博学美丽,沉稳善良;内在的她,带着小时候家庭给的创伤,恐惧黑暗和衰老死亡,渴望母爱。内在潜意识时不时跳出来影响生活,医生努力和潜意识的缺乏和渴望做着斗争,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女儿说她从来没爱过她。是的,她自己不曾感受过母爱是怎样的,又如何懂得给予?
丽芙乌曼在母亲、奶奶和小时候的自己三个角色快速轮饰的那段表演真精彩,那么快速的互换中,严厉的妈妈、凶狠的奶奶、恐惧的女孩,每个角色的特有神情都有体现出来。8.5
70年的伯格曼似乎在经历了大幻灭和痛苦折磨之后,进入了一种恐怖的虚无主义,而这一黑到底的虚无主义不可避免地损害了他的创作力。《面对面》中对于死亡恐惧的描写几乎算得上陈词滥调,幸而在乌曼震撼的诠释下才不至于流于泛泛。作品只停留在心理层面上,也就没能像伯格曼其他探讨心理与梦境的作品那样获得存在主义层面的意义。这一点尤其显现在后半段的疲态上,他努力在通过乌曼绝望地想要挖掘出自己的心理创伤,却错误地把这当成全人类病态和孤独的代表。影片结尾看似温柔地回归了爱的主题,但背后却是伯格曼以嘲讽姿态掩盖着的绝望。女主角凝视着祖父母间的爱,却心知自己的命运是永恒的孤独,死亡的阴影将一直如影随形。
打开门你也醒不来,资本异化下的人不都是精神病人么,大部分人被麻醉,个别清醒的人去投江或者主动自我麻醉当然也有施行革命的 西方人倒是应该学学东方哲学是如何调节苦闷寂寞的
双面的自己,是面对现实还是选择自由,当我们选择面对现实的时候,总是哀叹对自由的向往,而我们选择自由之时,意会发现,现实的枷锁早已经将我们牢牢的拷紧。现实中最应该正常的人却患上了精神疾病,电影本身把女主人公设定为精神病医生就是一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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