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四小时的片子只有130个镜头,除了一个最短的5秒镜头外都是20秒-9分钟的长镜头!啧啧。人物多时间乱背景杂,第一遍太难看懂!读了网友整理的分镜头脚本才大概明白。很多场景采用在同一空间内时间穿梭的形式来叙事,调度和拍摄很厉害,尤其是广场集会一场720长镜头戏简直是神来之笔。亚克森伯雷!//20220815北京电影节资料馆二刷。9年后,终于在大银幕看了最爱的安哲作品。影片以流浪艺人剧团颠沛流离的剧变反映1939-1952年的希腊历史,即法西斯德国占领期与内战时期。安哲剧团众生角色的性格并无描写,而是将他们设定为亲纳粹、亲英军、亲左翼等不同政治倾向,浓缩且代表了战争时期平民的政治立场,并穿插打破第四堵墙直面观众讲个体记忆。以1952年起并在同一空间内倒叙叙事,时而闪回1952并以1939年收尾。跨越历史叙事的长镜头依旧迷人。
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他们缓缓走着.历史逐一呈现.怎么也演不完的舞台剧.历史是打断演出的背景.终于有次演完.英军甚至与演员交换帽子交换场地那英人却死在历史枪下.一次演出期间两名演员被枪杀.观众掌声不断.台上一片死寂.有一幕演员成了观众.街道倒成了对战双方的舞台.这片子让我脉搏和心脏都阵痛. 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他们缓缓走着.历史逐一呈现.怎么也演不完的舞台剧.历史是打断演出的背景.终于有次演完.英军甚至与演员交换帽子交换场地那英人却死在历史枪下.一次演出期间两名演员被枪杀.观众掌声不断.台上一片死寂.有一幕演员成了观众.街道倒成了对战双方的舞台.这片子让我脉搏和心脏都阵痛. 2022.8.15 大银幕。这么长的电影,毫无闷场,同时又直击人心。
安哲罗普洛斯成名作,大概也是最晦涩难懂的作品。片长考验耐性不说,人物庞杂又全是远景中景,加上随意穿越的诗意叙事,看得昏昏欲睡,相当自虐。故事借用古希腊悲剧,讲述希腊现代战乱与独裁血泪史。形式上:长镜头上承杨索和德莱叶,对画外空间的利用启自安东尼奥尼,单镜头内变换时间借鉴沟口健二(8.0/10)
【A-】看完本片后,严重怀疑贾科长的《站台》就是对这部《流浪艺人》的本土化翻拍。动荡的历史浪潮,四处流浪的舞台演员文工团,随着时代浮沉的个人命运,以及一脉相承的“重位移,轻剪辑”的拍摄手法。但最大的不同在于《流浪艺人》是以环境作人物,而《站台》是以人物作环境。换句话说,本片几乎没有任何基于人物的心理认同感(大量省略与留白,几乎没有特写镜头和心理描写),观众始终与人物隔着一道名为“导演”的壁垒。真正重要的是安哲的空间调度意识,在220分钟里的一百多个长镜头中,安哲几乎尝试了所有影像空间的承载与展现手法,由内而外的扩散,由外向内压缩。23年的时光,开头与结尾,已经不再是同一批剧团,但却同样面对着不可捉摸的未来。
动荡的历史,冷静地叙述;手风琴的悠扬带着思绪四处纷飞,遥望着安哲镜头下的画面;长镜头接踵而来,时间在镜头里无声穿梭,每一年的每一天;安静的诗歌,不安的心情。
时空在长镜头的推移和旋转中无缝拼接,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有想象力(多用几次又怎样!)。用戏班子跌宕的命运写希腊的历史,不知道还有谁能拍成这样了。我是太久没看安哲了吗,完全看呆了…
叹为观止。贝托鲁奇和托纳多雷这俩义大利人都曾试图建构一场发生在街道的历史,为此,《末代皇帝》借了一座禁城、《新天堂乐园》搭了一座影院。安折普洛斯这个希腊神杰,却仅仅靠著最单纯的行走与驻留,就将《流浪艺人》的史诗感延续了整整三个半小时。
近代史三部曲其二。影片以流浪剧团巡演为背景,通过闪回讲述了希腊1939年梅达萨克斯将军专制统治到1952年到帕帕戈斯右派将军上台的历史。1.每一回演出《牧羊少女戈尔芙》都因各种政治事件的发生而中断(法西斯入侵/内战/反右翼运动),导演通过流浪艺人在希腊各地的演出,以他们的见闻反映希腊历史上最艰难的岁月,在有如史诗般凝重的心灵冲涤下表达于家国民族的悲悯与沉痛。2.室外深焦长镜头/广场中心固定机位/街道360度横摇/画外音补叙/单场景下时空跳跃/舞会歌曲结合历史事件切换。3.画面明净清冷,人物关系对接神话传说。4.母亲呢喃梦呓;强暴刑迫;宴会党派对峙;海滩婚礼,儿子带走餐布的无限孤独。5.缅怀安哲,你的革命已然结束,当浓雾远离希腊,草原停止哭泣,就让我说声再见。(9.5/10)
2009-09-07初看|2022-08-15重看:安哲这部一下子上这么大的题材,处理得还真是不错,五幕剧的史诗文体,同时几个时空之间自由流转,一个镜头之内通过声音或者工具人(传单,广播,口号……)就穿越时空了,要表达的正是“专制统治下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当然其中数希腊内战写得精彩,因为有切肤之痛(后面《猎人》《塞瑟岛》乃至《哭泣草原》还在处理这段历史)。视听上这部还是360调度,声音尤其画外音用得有想法,不过还是可以清晰辨认出扬索的招式(比如唱歌跳舞转圈圈,斗歌等等,但比前作《36年》就少多了)。比之扬索,安哲这部还是有点太实了(因此必须读背景资料),扬索那种抽象写法更狠辣。
12th BJIFF No.9@小西天。四星半。安哲风格成型之作。从1952年秋天回溯到1939年秋天,首尾闭合的环形时空里封装起的漫长流浪,也是希腊13年动荡历史里的标本。而一再被打断的戏剧《牧羊姑娘戈尔福》,则成不断受到阻遏的希腊文明进程的缩影。自《重建》开始的画外空间的巧妙构造在本片中成为核心元素,此外,安哲更大量借鉴戏剧手法,提高了长镜头的信息量:布景舞台化容纳大量时代标签;利用酒馆对唱、街头拉锯提炼不同政治势力消长的复杂史实;三段凝视镜头的间离独白口述历史,既是分幕标识,亦作背景交代。可惜安哲始终短于人物塑造和内心刻写,角色心灵空间极为有限,除对照神话原型和象征外,缺乏更丰富的读解意趣。
安哲用移动、停驻、徜徉、静默的长镜头,移步换景,以强大的空间结构和空间叙事功能,从容彻悟的俯视视角,巧妙连接时间过渡,把希腊近代历史变迁舞台上上演的国运盛衰、民族兴亡,融于被时代裹挟的流浪艺人的人生起落沉浮命运之中。四次舞台呈现延展了多种变奏的流浪羁旅,生死难料的无常悲剧,艺人们在每一次跋涉、奔波、驱赶、惶恐、迫害之后逐渐削减了生命的丰满,趋于凋零绝望麻木。首尾呼应的空间,却已物是人非,不可预知的命运戏剧,又缓缓拉开帷幕。。
影片犹如壁画般的描绘着希腊动荡的近代史全景图。安哲以如此风格化的自反态度告知观众,演员正在表演,切勿沉浸。他尊重平等,无意令我们产生共鸣。作为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我们可以有选择的观看、审视、思考,而不是当傻子被动接受。影片的镜头关注街道、环境,对远高于人物的事件进行观察,历史、社会问题被视为中心,情节具有跳跃性,这种种特点是非常布莱希特戏剧美学特色的。令人惊叹的是,早期的安哲就已经能够排演出这一段段,称得上是杰出的长镜头。尤其充分利用叙境画外音的听觉表现力,为击人魂魄的场景增色,给予观众绝对充分的想象性空间。150
我承认他的片子看多了就不震撼了
这片我看了两星期
1975年拍摄的发生在1952年的一场大型实景戏剧【巡回剧团】,该剧讲述的是希腊的一个流动剧团1939-1952年所经历的历史,剧团在不断展演【牧羊姑娘戈尔福】。这是一部关于历史和表演的电影,不知贵国何时才能这般自由地书写自己的历史。且不说这个三重表演结构是不是首创,单说这些扎实庄重的长镜头,绝对应了古希腊艺术“静穆的伟大、高贵的单纯”。像这般有尊严地拍电影,现在越发稀罕了,为了追求效率电影越来越像是任人使唤的小丑的杂耍。不是说杂耍就不好,但是尊严一定值得所有的敬意。
女人拍拍衣服,站起身叙述,语调异乎平静却比强行逼供的场面更为暴力。看完整部影片需要勇气,安哲不会在高潮部分弄个配乐以作提醒并达至感情升华,因为本没有高潮,故事本身就是单一辐射群像。
4.5. 形式和风格高度统一。一次没有终点的流浪,永无止境的沦陷。360全景长镜头,代表着各级势力围困着民众;长镜头的每一次剪辑点,都像是在民族历史上划的一道伤痕;民歌诉说着民族情结和未来希冀;奥德修斯的故事和残破的雕像凸显神话底蕴。众多大师都涉足过流浪艺人这个领域(小津、费里尼、伯格曼等)流浪一词本身就携带着时空观念,而安哲的流浪让时空停滞,或者说,让终点和起点重合了。
12th北影节No.9。当时间坐标被拉得足够长而可以称之为“历史”时,长镜头的魔力被真正释放。剪辑师不再需要缝合被截断的岁月,人物只需正常奔走便能时空穿行,省去其间许多喧嚣折磨,将十余年的光轨变成四小时影像。尽管《牧羊姑娘戈尔福》被数次打断,但台上戏言与台下现实形成呼应,佐以阿伽门农经典神话结构,对于希腊民众来说,应该是非常饱满投入的观影体验。三段像接受采访一样面向镜头的独白,有很强“个人口述史”的“非虚构性”,也将命运各异的个体与宏大密集的历史图景联结起来。因为对希腊近代史不够熟悉(加上脸盲),观影时很有些眼花缭乱的迷惑。但这种多方势力走马灯般接茬,中国农民太熟悉,中国观众太熟悉。《活着》《白鹿原》《霸王别姬》…翻开也有许多名字在哭泣。片头与片尾他们都还是那样孤独而坚定地站立着,感到振奋。
对于画外空间的征用、对画内画外声源的使用充满惊人之处,每一个镜头都仿佛是和观众的一个游戏。镜头内蒙太奇长镜头,但部分也和景深式长镜头有所结合。标记出时间却在其中跳跃,而我们看着这群人越来越少,一种不独属于历史政治也属于时间的伤感蕴于其中,但同时也能看到延绵。
安哲史诗电影的症结就在于,有一种深刻的不同步,存在于他镜头下的人物,与他们所处的历史之间;而这种沟壑不仅无法跨越,甚至都无法被诉说。
当演员在戏台上的表演被打回历史中时,角色将痛苦地认识到自己的不真实。他笔下的大多数人物都生活在超出他们思维范围的事物中:时间沧海桑田,人物在洪流中如此渺小;他们参与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故事。他们是自己生活的入侵者,而摄影师只能选择在自己的影像面前麻木。
导演对个人记忆的深刻描述,更多源于一种非自愿记忆(普鲁斯特和柏格森的产物)而不是任何一种弗洛伊德式联想。他的故事、人物所描绘的现实,是他们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由于他的电影描述的是“创伤场景”,就像保罗利科所定义的那样:没有创伤主观性。所有故事,都在模拟历史犯罪现场,在一定程度上,电影代表了历史犯罪本身。
安哲的长篇史诗巨作,通过流浪艺人的巡回演出穿插见证希腊近代重大历史事件,并以所演剧目形成互文,影射现代悲剧的重演。安哲标志性的时空长镜头形成了虚构真实历史双重指向之间的互动,在一镜之内造成连续性假象,同时借助画外音补充叙事,以空镜头代替演员表演,制造物是人非的悲凉气氛。
在重构历史的过程中,流浪艺人是当前历史的见证者,而观众成为了既有历史的旁观者,这是通过全篇的中景长镜头实现的,安哲根本就没有想让观众认清每个人物,因为流浪艺人不是特指而是泛指,是乱世背景下人民的缩影,消解了希腊史诗中的个人英雄主义,赋予其历史意义,从整体把握人民群众对历史进程的推进作用,同时突显个人在历史洪流下命运坎坷的渺小与无力,强迫观众凝视这段艰难的岁月,在诗意的惆怅中感受国难的悲悯。这是属于希腊人的伤痛,安哲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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